轻吻一下,年轻声道:“安心睡觉吧,没事的,说到底,这也该是你应有的。”
年今晚确实有事,这一点她没有骗博士,但她也确实知道博士是怎么一回事才睡了这么久,不过她不打算阻止,因为年很确定这没有恶意,也没有危险,更何况那枚挂饰也是一层保险,让自己有把握保证博士的安全,和他的所属权。
走出博士的房间,年就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去了,完全不担心博士这边。
夜已经很深了,罗德岛也进入了安静的时间,走廊里空空荡荡,只有一阵酒香在漫无忌惮地飘荡,没有被风吹散,更没稀释,只是慢悠悠地飘荡,也不知道要飘到哪里。
博士确实如愿以偿地睡了个好觉,至少这次睡醒之后浑身舒爽,再没有半点困倦的感觉。
虽然昨晚好像梦到了和年来了些亲密接触,但也只能让博士更加舒爽,低头看了看内裤,干干净净不用换,那就更舒爽了。
“我最近怎么这么大火气啊?”博士低头看了看昂扬的肉棒,有些无奈地摇头,开始拿衣服穿好,顺便想着啥时候等年忙完,再被她好好榨一次。
穿好衣服,博士没忘了年做的挂饰,挂在胸口刚刚好,好看的很。
那么,又要开始工作了,被罗德岛压榨的一天。
博士拍了拍脸,打起精神,走出了卧室。
推开门,博士皱了皱鼻子,他闻到一股子酒味,这不应该啊,罗德岛的新风系统二十四小时开动,一般来说不可能有气味留存超过一个小时,但这股酒香不仅存在,还很新鲜,有人在自己门口喝酒了吗?
左右看了看,并没有,甚至连类似酒渍之类的东西也不存在,这就有点奇怪了。
不过也没有多想,可能有干员宿醉之后从自己门口经过了吧,比起这个,还是处理今天的工作要紧。
博士拢一拢衣领,迈出步伐。
说来也奇怪,走了两步之后,那股酒味就消失了。
今天的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多,就算博士早就习惯了在文件里消磨掉一天的时间,但每次看到堆积如山的文件,还是会默默咂舌,轻叹一口气来表示自己对凯尔希的反抗。
舒展筋骨,博士将自己的骨节弄得噼啪作响,做到办公椅上开始对山一样的文件发起进攻。
博士不知道的是,有一双眼睛,或者说耳朵,正在静静地注视着他。
令将目光放在博士胸口的挂饰上,许久没有挪动,半晌才轻轻笑出声。
“我那个妹妹还真是爱你啊,我只不过是入了几次梦,她就这么提防,连这种东西都给你做了,就差在你脑门留下烙印了。”尾巴卷着酒壶送到嘴边,令满饮一大口,擦擦嘴角,又喃喃道:“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吗?我在你的梦里竟然也找不到属于我的碎片,干净得像是新生的婴儿。”
身体一软,令侧卧在床上,看着博士忙碌的身影,思绪万千。
数年前她就见过博士,当时还没有罗德岛,只有一个叫做巴别塔的组织,由一个血统尊贵的萨卡兹女人领导,博士也做着指挥战斗的工作。
“你答应我的一片瓦,现在倒成了别人的广厦了,那我这个寒士,又怎么能欢颜呢?”令闭上了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
博士丝毫没有察觉,他此时正在头疼一个外交事件,有个正在休假的罗德岛干员,竟然出去寻花问柳,还被警察抓到了,人家要求罗德岛的领导人去捞人。
凯尔希自然不会管这种事情,阿米娅年纪太小也不合适,所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