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流了些口水罢了。
“呼呼”洞底的清风带着水汽盘旋吹拂,石梁上久经年岁的石子相互碰撞,各种微小声响混杂在一处,仿佛黑暗本身在呢喃低语。
对遭到内外奇痒夹攻的许维宁来说,授粉的过程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那蕊柱脱出阴道之后,余下的刺激仍然折磨着她,她克制不住的失禁了,尿液在空中连成一道长长的银线。身边的触手纷纷退去,兰花抽出一根枝条托了她,想把她送往“花心”安放。
——兰花很满意,它终于要生产出一个正式的后代,而不是那些由它腐败花苞演变的丑陋怪物。
但在这时,底部一阵喧哗,接着火光一闪,剧烈的疼痛霎时通过神经网络穿进它的大脑。它在石梁上打了个转,松开枝条。
可怜的许维宁就这么掉了下去。
时间回到5分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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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紫阳和老圭艰难的从河里爬起,发现竟来到了孤山的洞窟底部。
“没想到跑这儿了我说的吧紫阳,河里游过来准对。”
“如果不是先在森林里绕了几圈还迷了路的话。我倒可以承认你是追踪高手。”
“要不是它们故意把脚印踩乱我也不会”
“嘘。什么声音?”
“有、有声音吗”
“当然有。”徐紫阳示意老圭跟在自己身后,然后从兜里掏出手电照明。手电的亮度很弱,只有巴掌大小,所以他又沿途点燃了放在岩石上的烛台。谨慎的行一段,脚下突然踩到了干草,低头看去,发现这是一片铺着干草的地面,其上散落着铁锨、铲子、撬棍之类的物品
老圭不解的
然没法判断,只是那火光太过刺眼,以至于在风雨中仍然很明显,仿佛整座孤山都被烧穿了。
眼前的巨大怪物痛叫一声,那头部鳞甲一片片脱落,胁下的手臂急速萎缩,化为一堆碎叶飘散,军刀状的手指齐刷刷断掉,喷溅出绿色的汁液。
太奇怪了。
宋然目睹了这个怪物从产生变异到回归原貌。
但从一开始,它就有些不同,它比其他那些要高一头,并且有八只眼睛分别长在四面,行动也更迅捷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它来到山庄的时间晚了十分钟,在其他怪物把人掳走之后才赶到——所以恰好撞到了从小房间溜出来的自己。
太奇怪了。
宋然也没再细想,而是趁它狂乱的时候扭头就跑,跑进了后花园,在迷宫般的灌木从中躲藏,她不敢离开山庄,因为不确定外头还有没有更多怪物。
但她还是有些天真,因为自她离开那间挂满达芬奇画作的小房间后,怪物灵敏的嗅觉就可以持续不断的锁定她。
高大的灌木丛被直接突破,怪物粗横的在迷宫里游走,宋然慌不择路,绕来绕去最后竟又回到了大厅。那怪物将前肢一按,高高跃过,落在她面前。她反应不及,被抓住双腿吊起,怪物粗暴的端详她,确认着她身体是否健全。
这时在暴雨打出的迷雾中,走出一个身影。
怪物警觉的竖起脑袋,把宋然丢到一边,朝那身影嘶吼。宋然跌在地上,也急忙看去,当即惊喜叫道:“徐紫阳!”
徐紫阳上身赤裸,伤痕累累,紧实的腹肌间沾染了红的、白的、绿色的血液他挺了挺腰板,嘴角扬起轻蔑的冷笑。但目光却是睥睨的,如同捕食之后的野